程子同默不作声，将电话放下，并不接听。

“爸，事情结束后，我要亲眼看着她消失！”她脸上凶相毕露，不再掩饰。

“令兰以前的事我都知道，”符媛儿说，“但我不知道粽子。”

他也不管这些，说完搂着符媛儿便往外走。

也不知道酒会开成什么样了，严妍又是什么样了。

“你让她一个人静静。”

杜明微笑着点头：“我知道你很聪明。”

她给熟睡中的钰儿喂了牛奶，又陪了钰儿一会儿，便准备离开。

躺在沙发上的于翎飞缓缓睁开双眼，她张开紧拽的拳头，程子同给她的褪黑素还没被吞下。

严妍用脚趾头想，也知道吴瑞安特意打听过了。

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，双眼紧闭，东倒西歪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严妍：……

小口啜饮一杯红葡萄酒，听着柔缓的轻音乐，严妍感觉很放松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，开门走了出去。

符爷爷的脑袋飞转，他早派人查过，当时令兰能有什么宝贝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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